“没错，世界的本质。”

“当初，世界还是真实存在的，现在由梦境支配，所以世界的本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已经无法分辨了。”

“你不是告诉我，只要解决噩梦的源头，就可以离开梦境吗？”

格曼敲了敲腿，目光深邃地看着灰烬。

“没错，解决噩梦的源头，就可以离开梦境。”

“但是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梦境吗？”

“好吧，你继续说有关于渔村的事情。”

“年轻人，不要着急，要有耐心。”

“那是一个错误的夜晚，劳伦斯突然找到我，发布了一个任务。”

“调查一个奇怪的渔村。”

“劳伦斯告诉我，这个渔村的村民从不劳作，只需要对着大海祈祷，就会收获无穷无尽的渔获。”

“根据这个情报，劳伦斯猜测小渔村存在上位者。”

劳伦斯灰烬听说过这个人，是早年在拜尔沃金斯学院搞研究，后来创建了治愈教会。

兽化病，就是因为治愈教会，才会无止境地扩散。

可上位者是什么，难道就是拜尔沃金斯学院研究的课题？

看出灰烬的疑惑，格曼不等询问便开口解释。

“上位者就是存在于这片世界的古老神祇，也可以称为古神。”

“当时拜尔沃金斯发现苏美鲁文明的遗迹，威廉大师认为，这是让人类飞速发展与进化的好机会，所以准备接触上位者，也就是古神。”

听到这里，灰烬实在忍不住了，这群人太会作死了。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上位者岂是随便可以接触的存在？

自古以来都不缺少这种野心家。

“我猜，这次的任务失败了吧？”

“然后引起古神的震怒，从而发生了悲剧？”灰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

“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