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我喜欢你。你可以继续叫我老师,也不妨碍我叫你老婆。”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
年长的五条悟皱眉,拽过虎杖悠仁,“别理这个疯子。”
就在这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争锋相对的两人猝不及防,就见雪白狩衣盖住了悠仁。
第三双苍蓝色眼眸注视着傻眼的两人,笑意温和,用仿佛在谈天气的语气道:“你们两个不肖子孙,论起辈分他还在你们前面,跟前辈说话没大没小,五条家风沦落至此了吗。”
“哈!?”
熟睡之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
五条悟鼻梁撞上一个硬物,挣动间双唇擦过一处柔软,他听见一声闷哼,捂着酸疼的鼻子看过去,虎杖悠仁也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抹着脸颊上的湿痕。
五条悟一下子明白过来那处柔软是什么,想起那个颠三倒四又恐怖又荒唐的梦,再看虎杖悠仁的脸颊,不由摸了摸嘴唇。
红着耳朵怒道:“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五条老师你一直在说梦话,看起来很不安稳,我怕你魇着了。”虎杖悠仁给他看解下来的绑带,“而且药效过去了,我给你把绷带解开。”面膜干在脸上都难受,何况粘稠的药膏。
五条悟现在没心情管眼睛,机警道:“我说了什么!?”
虎杖悠仁:“没听太清。”
五条悟刚放下心,就听虎杖悠仁接着道:“就是不断在叫我的名字。”
悠仁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五条悟又被他身体里的邪神魇住了,毕竟是直视过邪相真身的猛人,意志薄弱的人早就疯了。
他说完,就见五条悟耳朵的薄红一路火烧云,烧完了整张脸。
“我……我梦见教你术式了!你太笨了,怎么说都不会,快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