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身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他犹豫片刻,重开口道:“贤弟可要入场练练?”
这话一出,的确叫杵着看了半天
、早生出几分技痒来的吕布颇感意动。
只是在顺嘴答应之前,他后知后觉了什么,不禁一挑眉,转身看向脸上无甚表
情的韩信。
他刚便寻思究竟是哪儿怪得很——原来是平日里对旁人十问一答、对他额外优待些、十问十答的韩信,竟
前所未有地主动搭茬不说,还一搭便是三回!
被吕布那双充满探寻的虎眸盯得浑身不甚自在,韩信轻咳一声,催道:
“贤弟?”
吕布不置可否地“喔”了一声,始终琢磨不通韩信为何一反常态。
莫说是对韩信的了解只基于史书和
兵书里那几十行冰冷文字、和一宿交谈的吕布了,哪怕是韩信自个儿,也丝毫未察自己行为举止的反常之处。
——原
因其实简单得很,他不好酒肉美人,在这楚军中孤孤单单地过了两年多,终于有个能说得上话、颇有本事的投缘人要与他
共事,当差起居都在一起,叫他心里深为欢喜。
只他内敛寡言得多了,饶是浑身腾腾朝外冒着着欢喜的泡泡,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