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挑衅地擦过他面颊掠过的
第一箭,这出自当世无二的神射手的第二箭火,看似冲着他门面而来,实则瞄准的不过是他的头皮。
头皮被划开一道
不小的口子,经汗水一浸渍,那火辣辣的痛楚,险些当场逼出项伯几滴泪来。
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也不敢再看吕布
,只低头追那第二支箭的落点。
令他心惊胆战的是,第二支箭再次在擦蹭过它后、还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的履跟后一
尺所在,且因所携之力更胜前一支,将地砖给击碎了如蛛网般的一大块。
二支箭一前一后,将他履前后一尺的路已然
封死。
同样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的项伯亲兵,面上亦纷纷露出震愕,惧然不敢动弹。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两箭,却
已将他逼得狼狈至此,更让他半步也不敢再往前行。
他纵痛苦极了,也清楚吕布要凭这手出神入化的射术取他性命,
简直称得上轻而易举,却不知何故,只一直不住戏耍于他……
项伯不懂的道理,张良却不可能不明白。
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