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过少顷,他竟已连杀数十人。
他一马当先,神勇无比,身后的陷阵营精兵,则被自家主将给逐渐甩到了身后。
坐
镇主军的韩信,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刚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贤弟,就如一匹脱缰野马,撒开四蹄狂奔而去,急得脸色都变得
煞白。
若非他责任重大,几乎都要克制不住提起长剑,也跟着冲杀进去,好将那只身犯险的贤弟给抢救出来了。
全然不知韩信的心急如焚,此时吕布身上确实也非毫发无损。
尤其是未被战甲裹护的小臂与小腿处,难免被兵刃所伤
,划出数道偌大血口。
但他大丈夫顶天立地,又哪会在乎那点不足挂齿的小伤势?
而在旁人眼里,他身上几经敌
血覆盖,不论是身下玉狮,还是身上银甲,都已成了胭脂般的淡赤色,纹路纵横交错,就如猛虎那皮毛上的斑斓花纹。
——到这时候,场中再没人还敢在心里去惊叹那身‘华而不实’的装束了。
方才那声怒吼一出,吕布浑身煞气倏然
冲天,如凝成实质一般,更吓得他们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