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重爱将的大王,岂不得大发雷霆?
他们心里叫苦不
迭,却别无办法,唯有催命般策马去追。
然而靠胯下寻常军马,又如何与纵情驰骋的千里神驹比得?
即便拼命去
追,他们与吕布间的距离,却是越拉越远了。
吕布头戴鲜红雉鸡冠,身着花彩斑斓的战袍,外罩一套亮银盔甲,在日
辉下闪闪发光,活脱脱的战神临世。
外头寒冬凛冽,他却丝毫不惧冷,潇洒挽起一截袖子,在覆着薄冰细雪、一片白
茫茫天地里,舒服地露出一段儿线条紧扎流畅的上臂来。
背上是他最惯用的那副长弓,横搭在马背上的方天画戟,腰
间别着把鱼皮鞘的长剑,马背两侧挂着俩囊长剑,大长腿下是足踏金丝祥云纹乌履。
这一身出彩打扮,不论安放何处
,都显他英姿勃发,生气勃勃,叫人移不开眼去。
吕布半阖着眼,似惬意地享受那如刀冷风刮走面颊上那蒸腾热气,
又似醉意渐浓,昏昏欲睡。
到底是前者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