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着着这碍事的四千多俘虏,又全都一身脏兮兮的敌血,也不好再去别处。
想着这燕县距朝歌城不过八十里路,他
当机立断,带着一行人朝那挺进。
而满心忐忑地坐镇朝歌的副将周兰,忽迎回主将吕布时,着实惊喜不已。
他刚
为主将身上的狼狈血污感到诧异,下一眼就见着后头浩浩汤汤跟着的大群俘虏,顿时瞠目结舌:“将军这是——”
“
捅了个耗子窝,”吕布不耐烦道:“还不收拾去?”
说完一边往殿内行去,一边嫌弃地递去一瞥。
多明显的事,
怎还叫他需费口舌解释?
如此不识眼色,哪抵得过上个做他副将的韩信老哥?
周兰:“……”
待吕布大摇大
摆地沐浴更衣,传饭用食过后,便一脸餍足地侧躺在昔日司马卬之王座上,一条大长腿肆意舒展,另一条则懒散曲着,一
手随意翻捡近期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