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往心上去。
项羽的视线已默默从那惹眼的雉鸡尾翎处下移,落在爱将那轮廓深刻、英气勃勃的俊美侧脸上,忽开口
道:“奉先忽至,可有要事?”
“无甚要事。”吕布以目光将项羽从头到脚扫了几回,确保这霸王活蹦乱跳,没缺胳
膊断腿后,才随口道:“听闻大王于临淄处与张贼旧持不下,布方冒昧前来一探,看能否助大王一臂之力。”
他在朝
歌城歇了小半个月后,唯恐又有宵小乘隙而入,索性又抄起兵器,沿着粮道巡视去了。
只不知陈馀究竟去了哪儿,一
直销声匿迹,除些饿晕头了的匪盗不知死活来袭外,他竟是颗粒无收,只白给粮车做了卫士。
每回一觉得腻烦,他就
情不自禁地想着不久之后就将离开楚营、重归一身轻松,心里不免对那憨子添了几分……宽容,竟奇迹般地忍了这枯燥活
儿,一干就是几个月。
现见中原大局已尘埃落定,仅余张耳所在临淄这孤城一座,却硬是让素讲个速战速决的项羽拖
拉了这么久,不免叫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属实不是那憨子的一贯做派。
如此一反常态,莫不是那憨子身上受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