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吝啬’脾气,见他进军得力,竟命他继续率部队东进。
他生平第一次得以放手施为,自是无比珍惜。
每日除
了练兵发兵,便是苦思冥想,定计攻城略地。
稍一忙碌起来,便不慎将张良给忘了个干净。
后来班师回了都邑,
他沉浸于修撰兵书的乐趣中,更不可能想起已被彻底抛至脑后的张良了。
唯有这回又是出征在即,他难得再得闲暇,
二者似曾相识,才终于叫他忆起仍在狱中的张良来。
韩信不善言辞,这声问候不仅客气,且暗暗透着心虚。
奈何
听见这话的张随二人,具觉得刺耳无比。
张良无奈一笑,正要开口,随何已嗤笑一声,冷冷讥嘲道:“我等身处楚狱
之中,得诸位悉心‘照护’,何恙之有!”
韩信听出他话中怒意,却是面不改色。
他只因张良同为韩人,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