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玙思考片刻:“回忆?”
“……谈吐?”
“……十八厘米?”
陈柏学夺回手机,满脸恨铁不成钢。
“神秘感,高冷的神秘感!”
“远香近臭你懂吧,贴的越近你越不吸引他,得反着来啊。”
“我问你,现在你巴巴地凑着他,闲着没事调戏来调戏去,他能把你当回事么?”
闻玙若有所思。
“我觉得没必要玩套路,”他正了下衣领:“郁郁看到这么迷人的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继续打球了,您慢慢自我陶醉吧。”陈柏学拔腿就走:“爱玩不玩。”
闻玙一个人坐长椅上吹了会儿凉风,身上的汗渐渐干了。
他低头嗅了下身上味道,还是拿出了手机。
[如是我闻]:晚上有事,不来了。
温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吓一跳。
完了,汤还没炖。
他手机都顾不上带,拿了个零钱包冲出去出门,右拐三百米找到菜市场买了只鸡。
票子是新的,光鲜靓丽五十块整。
守铺子的老太太皱着眉头对着光看票子,揉了下鼻子道:“有支付宝么?”
温郁伸手掏兜,拍了下脑袋。
“……没带。”
老太太像是看了个稀罕:“现在年轻人还有不带手机出门的?”
回到家之后,等鸡炖进锅了,温郁才在床底下翻着自己的手机。
三小时前有条未读消息,点进去还是鸽子在放屁。
温郁看完手机脸直接黑了,消息都懒得回,直接把电话拨了回去。
第一个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