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中丫鬟少,唯一算得上心腹的丫鬟都还是个孩子,说话办事算不上老练得当,护不住你。送来的那丫鬟性子沉稳,各方面都不错,是个能办事的人。”
“你也勿担心她有二心,我早交代了,以后她的主子就是你,如若她今后越过你向我汇报事情,我不会轻饶。”
萧长颂的声音缓慢淡然,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更是放慢了速度。
江洛儿听后,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三哥。”说着,不由自主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他反手握住了她:“莫说谢谢,若这点小事你都要说谢谢,以后怕是说不完了。”
“说不完也要说,也多谢二位陈大人了。”江洛儿道。
陈义笑道:“姑娘折煞属下了。姑娘有所不知,姑娘家中那看守后门的下人是个酒徒,嗜酒如命,今日不过拿了几壶好酒给他,问都未问是谁送来的,自个儿躲起来喝酒去了。”
这江洛儿确实不知,她也没有想到这陈义陈弘二人这会儿竟清楚了她家仆人的癖性嗜好。
萧长颂一直牵着江洛儿的手,这会儿捏着她的手:“今夜带你去云古塔。”
“云古塔?”
江洛儿本以为萧长颂只是想带她出去赏个月,未想到是要带她去云古塔。
而她四处望了望,也未有一辆马车,唯有三匹马,想来萧长颂是骑马过来的,江洛儿问道:“是要骑马去吗?”
萧长颂嗯了声,伸手拿了搭在马匹上的一条披风,给江洛儿披上后,就越身上马。
他高骑骏马,朝江洛儿递手:“来。”
江洛儿借力上了马,一上马便被他拥在了怀中。
一切妥当后,萧长颂略松缰绳,马鞭一甩,马匹踢踏开始跑动了起来,一路向皇宫方向。
江洛儿未听到其余的马蹄声,正想问萧长颂,萧长颂低头笑道:“今晚就你我二人。这个时辰城门是出不去了,去不得郊外,便想着云古塔后山也挺好。”说着,又腾出了一只手揉着江洛儿的发:“散散心。”
听到这三字,江洛儿意识到了什么,埋在萧长颂胸膛前闷闷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长颂笑了笑:“什么?”
“今日中午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江洛儿抬起头问道。
萧长颂低眸,正对上了江洛儿那双澄澈的眼,他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嗯了声:“听闻了。”
“我下午还想着这事你会不会知道,后来觉着都是家长里短的事,你应是不知晓的,倒没想到你知道了,是陪同我来江府的嬷嬷,还是大夫人同你说的?实际上就是件小事,你不要觉着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可未受到影响。”
萧长颂听了这番话,面无表情道:“怎么能算是小事呢?”
陪同她来的那嬷嬷姓何,是萧府的老人了,回来后便向母亲禀报了事情,他正巧去趟母亲的院子,站在外头听完了何嬷嬷说完了全程。
他之前便知道她以前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却未想到是步步艰难,谁人都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