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苦,那是得对心疼你的人才有用,而且还有时效性,过了再提,总有祥林嫂之嫌。
向图南也沉默着。
五年的空白,在这一刻表现地那么清晰。这段时间里,温暖做过什么,遇到过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甚至细究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将近两年,而分开,却是足足五年。
两倍还不止的比例。
无法言表的内疚。
他轻握住她的手,再一点点加重力度。
他的手心是热的,很熨帖的温度。
温暖想回握过去,却生生压下这股冲动。
临近中秋,此时的北京难得的有几分秋高气慡的味道,时有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
等秋天过了,就到了冬天。
作为北方人,温暖在这方面一直被那帮南方的同学羡慕着,因为有暖气。
温暖也觉得北京的冬天并不冷,在结了冰的河面上玩时,往往还要出一身的汗。
到现在为止,她觉得最冷的一瞬间,是和向图南分手那年的夏天,走出那家小私人医院大门时。
上海冬天的yīn冷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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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温暖家小区门口停下。
温暖下了车,又把着车门,弯下腰:“我看完我妈,可能直接回上海。”
言下之意,就不再去医院看你了。
向图南点头,语气体贴:“好。一路顺风。”
“谢谢。”
这几句对话,莫名透着点儿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