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这时有消息进入。
向二:我马上回上海。
温暖有点惊讶:你身体能行吗,这么来回折腾?
向二:我身体并无大碍,主要是家里的命令,还特别安排了医生护士随行。
二丫头:哦。那你多保重。
是她多虑了,向家二公子金贵着呢,那需要她为他操心。
向二:能来机场接我吗?
温暖:……这真是做惯了少爷,不知她这种劳动人民的辛苦。
二丫头:向二公子,我还要上班呢。
他发了个大哭的表情,又问:晚上来看我?
温暖毫不犹豫拒绝:遇到点事,实在没空。
向二:工作上的?要帮忙吗?
温暖忽然觉得有点委屈。或许不能叫委屈,应该叫……憋屈。反正是心中不痛快。
向东阳的关照,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但如果说介意,那又显得□□将仇报,不知好歹。
二丫头:不用。我自己能解决。
话虽如此,事实上要如何解决,她心中并无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