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占了上峰。
千城雪绘不敢睁开眼睛,呼吸险些被全部剥夺,狗卷棘中途松开了她,咒言师轻车熟路地从抽屉中拿出了止咳糖浆,于是暧昧的吻又带上了甜腻的味道。
千城雪绘攥紧了他的制服,试图在空隙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受伤。
少年打断了她,声音略带着哑意:“感觉怎么样?”
千城雪绘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喉咙的痒意并没有完全的消退,虽然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吐出花瓣的感觉,但奇怪的干渴依旧留存。
少女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我不知道。”
狗卷棘埋进她的颈部,略沉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肩胛处很快就红了一小片。
“那就多试几次。”
……
狗卷棘拉开门,五条悟和家入硝子的视线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狗卷棘吓了一跳:“鲣鱼干…!”
他怎么不知道特级咒术师和为数不多的医护人员这么悠闲。
五条悟的声音满满的八卦:“怎么样怎么样?怎么出来的那么快?”
“童贞男就别一副经验充足的样子。”家入硝子推了下他的肩膀,对他这幅八卦极了的表情十分嫌弃,“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雪绘怎么样。”
五条悟笑嘻嘻勾住了咒言师的肩膀。
狗卷棘往后退了一步,别开脸回避了五条悟的问题。
千城雪绘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充当害羞的鸵鸟,狗卷棘则是把领口拉高遮住了自己因为交缠的亲吻而轻微红肿的嘴唇。
止咳糖浆的味道还未完全的消散,狗卷棘用舌尖扫了下唇角。
千城雪绘咬了他几下。
咒言师耳根微红,他的视线随着白大褂偏移进屋,看见病床上鼓起来的一小块白色人影。
五条悟吹了声口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家入硝子将企图把自己闷死的千城雪绘揪出来,看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叹了口气后拍拍小姑娘的后背。
按照这个反应,肯定是没什么事了。
家入硝子温声:“让我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了。”
千城雪绘挣扎了一下,她把自己从枕头里拔.出来,翻了个身躺好,乖乖张嘴让她检查。
家入硝子在她红的滴血的脸上一扫而过,女士很贴心的没有说什么,只是检查了一会儿,将补光灯挪开,带着椅子往后挪了一步。
千城雪绘合上嘴巴,支支吾吾:“那个,我这样就可以了吗?”
家入硝子侧过头书写了一会儿,垂眸将板子上的纸张撕下来递给千城雪绘。
“没什么问题,但最好每天一次,一星期之后再来找我复查。”她推算了一会儿,“那个时候我还在东京,反正狗卷棘是五条悟的学生,你直接联系五条悟就可以了。”
千城雪绘:“一次什么?”
家入硝子:“亲亲。”
作者有话要说:换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