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怕了这厮,而是不跟幼稚的小学鸡计较!
等人一走,神无就布下一道精神屏障,保管让人走进来就无意识地混淆了方向感原地兜圈。
忙完后,神无站在距离白茧十几步远的位置凝神静听着白茧里传来的响动。
刚才他忽然说白茧像孵蛋可不是随口瞎说,而是真的突然听到了破壳似的声响,急着将小罗哄走,便下意识用了它作假设。
距离林莎成茧已经过去十数天,每日神无都会检查一下白茧的变化,发现它从刚开始的绵软如云雾,到后来的一日结实过一日。
小罗上来后,神无始终没有让他靠近白茧,远看发现不了白茧的这种变化。
静静等待半晌,安静的白茧内忽有响起龟裂声,且力道比先前若有似无时更加有力。
神无欣喜且忐忑地围着它打转,上下查看,想第一时间找到它破壳的位置。
可惜无果。
因为太过专注,神无连时间都忘记了,只记得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没过多久。白茧蓦然仿佛盛开的花苞,一片片重叠的纯白花瓣由外向内层层盛开,在本应是花蕊的中心处,如婴孩在母亲子宫中一般蜷缩着一个浑身纯洁如初的女人。
女人眉目间闪烁着蓝色的鳞片,给她本就明艳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妖异美。她侧躺着蜷缩在那处,身上蓝色流光闪过,肌肤越发似雪如玉。从头发到脚趾,无一处不娇嫩。
可神无知道,她看上去并非真的脆弱易碎,在他的精神视野内,有特殊的能量在她体内游走遍布,肌肤上更是覆盖着一层特殊的屏障膜。
回过神来,神无反手拽下身上的上衣将人裹住。这会儿林莎也颤抖着眼睫苏醒过来。
当她看向他,对他露出一个笑,眸光流转间,神无悬在半空的那颗心咚地一声,狠狠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