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光,被翻红浪。此时尚未到黄昏,天光仍是大亮。透过窗棂射进屋内的光线正打在沈青桠脸上,景衍额间的汗水滴在她脸庞,混着她的泪水缓缓滑落。
日光落下,天色转暗,内室里的春光仍未止歇。一连叫了几回水后,待到夜色渐浓星月高悬,终于没了动静。
景衍此前从不认为自己是贪图美色之徒,今日竟做下这白日宣淫之事,荒唐至此前所未有。
他瞧着身侧女人累极睡去的模样摇头轻笑,心道这扬州之行,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景衍知晓江南佳丽地不乏美人,他为了查贪腐案,也跟着这地界的公子哥们逛了几遭青楼楚馆,可瞧了那些名声不小的花魁却只觉尽是庸脂俗粉,竟无一人可入眼。
倒是眼前这女人,属实勾人。
只是她为何会中了春|药,又是怎么闯进自己住着的这处院子的?
景衍心中存疑,思索片刻后倦意袭来,不知不觉就合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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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破时分,沈青桠悠悠转醒。
初晨的阳光透过门窗射入内室,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人刚坐起就察觉到了腰间的酸痛。
‘什么情况?!’她满眼惊讶的盯着身侧的男人,捂着嘴巴才没让自己喊出声来。
回忆渐渐浮现,她想起自己昨夜遭歹人算计中了那种药,当时刺史家那个猪头儿子正跟着自己,她奋力捅了他一刀后就逃了,慌不择路跑到何处去了她都没了意识。
她一时惊慌,手中脱力,被子也跟着滑落。
这满身的痕迹,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沈青桠咬唇,仔细瞧了瞧身侧的男人,眼前的人五官极为精致,生得十分俊美却不显半分阴柔,反倒平添了几分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