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金元宝,为何想要他们喜欢, 做好你自己便好。”此番她倒是明白了他先前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何缘故了,又担心他会钻牛角尖,不忘轻言安抚道。
“何况你的身份摆在那, 即便他们在不喜欢你又如何,又影响不到你的生活,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便是取悦自己,若是总在意他人的目光,那活得不知有多累。”
“妻主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谢曲生知道她这是在安慰他, 免得担心他胡思乱想,可他仍是忍不住心生雀跃。
“我何时骗过你,反倒是你要是再不吃, 这面可就得发了。”林清安揉了下他的发,眼眸中满是安抚的笑意。
“可,若是我日后与你的那些舅妈表弟们吵架了怎么办,到时候的你还会那么认为吗。”有些事,他还是决定先一步扼杀在摇篮中才肯安心。
“你是我的夫郎,我不帮你帮谁,何况和我日夜相对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们。”
“再退一步来讲,嫁给我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们,即便是亲戚又如何,难不成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何况我们还是夫妻。”她倒是没有想到他因着一点儿小事后,想得倒是挺多的。
“那么妻主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夫妻二人是那生同衾死同穴的神仙眷侣。”一说到这个,他原先那些郁闷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亦连那好胃口都回来了。
“原来妻主那么喜欢娇娇啊,娇娇听着简直就是不好意思,不过娇娇喜欢听,日后妻主可得要在多说些才行。”
“吃你面去,浪费粮食是不好的。”
此时,府中另一处灯火摇曳的院落中。
“哥哥,你说这一次真的行吗。”正绞着帕子的闻觅风微咬下唇,显然不安到了极点。
“即便不行也得行,难不成你不想嫁给表姐,而是嫁给其他女人不成。”闻子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并将那先前准备好的药粉包藏起来。
半垂的眼眸中,满是漆黑幽深。
檐下挂着的那盏朱红灯笼正被一阵夜风吹得左右摇晃,也正好吹灭了那里头烛火,使得那一方天地陷入了昏暗无光中,亦连那满地清辉都照耀不到半分。
翌日天晴,起了个大早,并去院中打了一会儿拳回来的林清安看着还在同周公相会之人时,有些手痒的从那白瓷墨兰柳叶瓶中抽出一枝红梅置于他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