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唱的如此热闹,就连一旁的伴奏跟着也手舞足蹈起来。
他们自然是被盛夏收买了的,不过这钱给的也到位,他们演的也带劲。
总之老板娘已经出去好几天也不会回来,到时候有那舒姑娘替他们圆场,总也说得过去,。
不过这一次竟然是盛家小姐过来,但是盛夏却以二小姐的名义过来闹这场事,所以到现在他们都以为是二小姐出的钱。
一旁的小兵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热烈的场面,看着也颇为带劲,索性又跑回了车前跟少帅说了一下这情况。
少帅刚才听见“呦呦切克闹”就已经知道肯定不是舒姑娘唱的戏,舒姑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唱的戏也都是如出一辙,按部就班的,绝对不可能弄出如此的动静。
司机按响了车前的喇叭响了好几次,观众却无动于衷,肯定大家的目光都被那孩子上的女孩吸引了去。
“少帅,今天咱们不是有事儿吗?这可如何是好,咱们车都开不过去了。”
“那就随我下车一趟吧。”少帅竟然解开了军装,原来他里面已经穿好了一套制服,很快就扮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扮相,戴上了一顶帽子,随手给了司机和小兵一人一顶帽子,二人立刻也换上了普通人的装扮,涌入人群当中去。
“前面为何人群如此喧闹,不知道今天是魏家小姐要路过的大道吗?”前方马车里跟随魏家小姐一起陪嫁的丫鬟,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下了马车,呵斥一旁的仆人,让他们赶快朝前去看。
仆人却苦着脸说刚才已经派人去了,只是那边戏台子实在是太过于热闹,把这喜庆的风头都压了下去,现在大家都到那边听戏去了。
没有想到迎亲的场面,竟然瞬间变得如此凄凉,只剩下敲敲打打的迎亲队伍,围观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这些取亲的场面,在盛元大街里见不鲜,除了魏家的龙叫轿比较鲜艳宽大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看头,有的在房前,楼上看了一眼也就作罢了,也都纷纷去听戏去了。
一直坐在龙轿之内的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掀开了车窗帘子,看着外面,对着仆人说道
:“那舒姑娘不是咱们魏家的一个棋子吗?为了助兴过来表演,她只不过是一个花魁娘子罢了,另外还请了正统的戏班,那正统的戏班哪里去了?”
过去打探的两个仆人苦着脸给她解释:“那正统的戏班子今天忽然就消失了,就剩下花魁娘子在那台上,那是咱们盛元大街最有名的一个茶楼,咱们给的赏钱还不够包场子的,本来邀请她,只是在这附近的一个平台上作为小的摆设,没想到今天她还弄了个轰轰烈烈的局面,也不知这舒姑娘为哪般?”
这陪嫁丫鬟名叫燕儿,颇有些心思,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依我看,这花魁娘子该不会想抢我们家小姐的风头吧,据我所知姑爷原来也宠过她一段时间,不过因为她出身不好,所以姑爷也不想娶她进门,只是玩玩罢了,今天莫不是因为姑爷要娶小姐,所以故意的?”
“燕儿说的也不是没可能,刚才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吧,多派上几个人去问问那花魁到底什么意思,然后把他她请下茶楼罢了,不可以再如此渲染了,否则的话以后我家不会再请她做任何的事情。”
魏小姐摆了摆手,一旁出去了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壮实汉子各自手拿着喜棒,其实表面上缠着红绸子,就是随机应变的,万一路上遇到劫匪的话,他们很快就会出手,这可是足斤足两的重棍棒,以前都打过狗的。
几个人上前呵斥一番,人群就慢慢让开了一条道,正当他们想冲上茶楼的时候,不知道那花魁娘子已经消失不见。
一旁的伴奏的人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有一打手薅着衣服领子捉住了一个看来老实的人,呵斥他,为什么刚才闹了这么大的场面,他说自己也是打杂的也没有办法,花魁娘子到哪他们就到哪。
这壮汉子虽然五大三粗的,但是也是贫苦出身替人打工,所以也了解这些做工人的不易,也就松开了他。
魏家小姐正诧异,这些打手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忽然这轿子门被掀开,盛夏出现在轿子的面前,她的脸庞还画着花旦的模样,只是把其他零碎的装饰去掉了,这样忽然一出现却把魏小姐吓了一跳。
因为她在轿子里早就悄悄的把盖头掀了,就等着看外面的好戏,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