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略斯文的护院说道:“李小姐,你们就在这里写检查,刚才院长已经吩咐了,我们是负责看着你们的,至于许某,你们要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去了,院长不想过问这些私事,而且小夏确实是属于正当防卫,如果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改天您再来。”
许某放下来他翘着的二郎腿,吩咐两旁的人道:“这学院是书香怨气的,可不适合我,我在这里待了半天都已经待腻了,中午也不请我吃什么好吃的,我早就想喝点小酒去了,如此正好,我们也就告辞了,以后再不再来,可不一定。今天玩的不痛快,这就走了。”
看着许某像夹着尾巴的黄鼠狼似的跑了,李园园更加不痛快了,这事情还让院长亲自捉到了他们把柄,院长就是最好的人证,如此就是上告的话都很困难,而且家里人一定会知道,看来这个检查是非写不可的了。
她就硬着头皮在那里写,可是写了十来个字确实写不出来了,就把笔丢到了一旁,看见其他几个女生唰唰的在那里写,就像痛改前非似的,有个女孩写着写着居然还哭了,说万一院长告诉了父母,该如何交代如何收场。
李园园听着她哭哭啼啼的心生厌烦,又写了几个字,就捂着耳朵,再写了几个字,这女生还在哭,她就把笔摔在了这女生的身上。
“瞧你那点出息,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出了什么事都是我替你圆场,替你担着,圆不了场的时候就知道哭,一点用都没有。”
另外两位女生惧怕李园园家族势力,就不敢作声,低头在那里写着检查,有一个都已经写了百八十个字了,李园园看了羡慕不已,并把自己的纸和笔推到她眼前,让她帮着自己写。
可是两个护院站在后面却一直盯着,这女生就不敢帮助李园园写。
李园园索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她的个子很高,但是护院的个子更高,她就稍微踮起了脚尖瞪着他们:“看什么看呀,没有见过女孩子吗?有这么盯着我们的吗?你们难道无事可做了?”
“院长说了,我们今天哪都不要去,就盯着你们,这三天都是我们两个人负责你们的安全,从你们晨起开始,到送饭。你们就待在特定的房间里,这楼上有一间空房间,床铺已经打扫好了,院长刚才已经吩咐我们了,我们在门外守着,你们就在那里面待三天。里面也有洗手间,各样物品院长也会派人安排好,所以不用外出了。”
这摆明了,就是软禁。
李园园就声嘶力竭的吼着,说她回去,一定要告诉父亲,治他们的罪,因为父亲在军中也是有一些地位的,但是两位护院就像没有听见似的,而是将门锁上了。让她们暂时待在这里。
院长办公室是一个很厚的铁门,此门开了一个小窗,那个小窗能观察她们小动作,只要李园园作弊,就罚写双倍,如果依然作弊,就罚写不重样的检讨十倍。
重重压力之下,李园园只好暂时屈服,她以为自己这就叫忍辱负重,将来可以一雪前耻,她把这些美好的词汇都用在不正当的地方,所以她现在的观点跟正常人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极其喜欢钻牛角尖,她本人也有着一些狂躁症。
好不容易把检讨写完了,护院伸手,她们从小窗里递了出来,李园园忽然感觉这院长办公室似乎就像牢狱一般,不知不觉竟然哭了起来。
她从入学到现在是第一次哭,没有想到是因为小夏的事情,就更加憎恨盛夏了。
她暗暗的想:“等着看吧,小夏,等我出去之后告诉我父亲的军队,到时候随便找个厉害的兵乔装一番,把你拉出去学校,把你侮辱一顿,看你将来如何做人,看你将来在林其先生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你不就仗着有几个年轻帅气的先生护着你吗?”
她却不知她的父亲其实是江凌少帅的部下。但是这李某在军中也是显赫一族,而且立过功,曾经拿到过剿匪令,在山东那边参与过很多稀奇古怪离奇的案件,都是他协助那边的警司一起侦破的,在山东那边他已经战果累累,甚至那边的一些县长都要高看他。所以这个人有点功高盖主的嫌疑。
但是只要少帅江凌一声令下,他也还是乖乖的像小绵羊似的回来。
李园园虽然出不去,但是在班里也有她的心腹同学,在傍晚散步的时间悄悄就溜到了这边,李园园通过窗口,叠的像纸飞机似的,其实是家书,说一定要想办法交到父亲的部下那里,这些人立刻就照办了,他们出学校很方便,于是在周末的时候就溜到了校外。
附近有一家私塾,这私塾有一位先生正是李园园父亲的一个旧友,他跟父亲关系不错,父亲最近跟江凌他们出征去了,上战场打仗,不能很快回来,但是他可以把这消息转达给周围的部队,这个地方,还有一些驻扎的部队,而且都是受过李园园父亲恩惠的,所以应该能替他办事。
李园园本来以为想借助许某的手来让盛夏安静老老实实的,最后成为她的一名死党,没有想到这小夏竟然扳回了一局,许某都像黄鼠狼似的逃了,她觉得这一次就只能依靠父亲这边的力量了。
许某几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眼皮直跳。
几个人就开玩笑说可能是李园园想他了,许某就很生气,说这一次在这个女子学院丢尽了脸面,本来自己将来说不定还可以去喜欢女子学院的某位女生,因为家里说帮他原来的的太太有些人老珠黄了,也快领不出去了。想帮他张罗一门好亲事,就从女子学院帮他选,选一个家境稍微没落的,这样的话自己的家境好,女孩子也愿意嫁过来。
许某越想越生气:“本来可能会遇好事,现在都不要想了,留下了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