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从来都不是个心宽的。
但愿她先前跟她家那大媳妇说的话管点用,她能说的都对那媳妇子都说了,剩下的端看她自己的个人造化了。
关于上京,张小碗跟汪怀善私下说了很多话,这才让他答应会老实地上去京的船。
他们还是带上狗子,为此汪观琪还找过汪怀善谈过一次话,随后答应了汪怀善这事。
汪怀善回来后对张小碗撇嘴说,“让我每天跟他学着说官话。”
张小碗把他抱到怀里坐着,点点头说,“那你就学。”
“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习武,娘,我要不要习?”
“要。”张小碗慢慢地跟他讲明其中利害关系,“以后的家中就他最厉害,你要显得有本事,就要跟着有本事的人学本事,你把他的本事学到手了,就能保护娘了。”
“那那个人呢?”汪怀善问。
知他问的是谁,张小碗想了想说,“我不知他有什么本事,不过听来他也是个武将,怕也是有些身手的,日后你要是看见了,见他要是有本事,也可跟着他学。”
“爷爷说,我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小老虎眼里满是不解,“他又不喜欢我们,他为什么要长得跟我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