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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京中很快就传到赖云烟的耳朵里,闻言后,赖云烟好笑地翘了嘴角。

权贵阶级得到的多,相对应的,承受的也不少。

自古以来都如此,世事再复杂,表面占了优势,那就是占了最大的优势。

但最后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世朝也让赖绝带来了口信,说这事先生他与先生谈起过,先生说世间事自有公道,人只要行处正坐得稳,就不怕是非。

赖云烟听后真是笑道了好几声,最后掩眼笑道,“这世间事真是说不清。”

赖绝回去后,魏世朝问了他娘的反应,听到她说了这话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魏世朝在这天与先生习过功课后,在与先生闲谈时与他道,“对于舅父之事,我娘说,这世间的事是说不清的。”

脸带微笑的江镇远闻言沉默了好一会,才温和地朝他道,“你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吗?”

魏世朝偏头一想,说,“大概知道一点。”

见先生这时看他,等他说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我们一家曾在外游历时,曾见一人告了一人杀了他未出嫁的闺女,在那个地方,那被告之人是个屠夫,半生没有成亲,但因他不与人成亲之余又面呈凶相,大家都认为他是个怪人,就都指是他所为,后来那人未出半月就受了腰斩,他死后半月,又有了人行了同样的凶,又杀了另一未出嫁的小女子,后抓铺到真凶后,大家才知杀错了人,这时他的肉铺和房屋都被他的兄嫂收了去了,他行刑那天,他的兄嫂还泼了他一身的狗血,说他是他们家的晦气之人,咒他永世不得超生,当时我就听我娘说,这世间的事,靠人的一张嘴,是说也说不清的,明白的就会明白,且有一些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而那糊涂的,永世都是糊涂之人,只会跟着人说好就是好,说坏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