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白氏朝赖云烟笑。
明显要她走后门啊,赖云烟摇头,“好了,我会叫工匠打一副他拉得动的。”
“谢谢嫂嫂,夕间我带他过来跟您请安道谢。”白氏松开了她的手,朝她欠身,笑着道,“那我就去忙了。”
说罢,领着她的管事婆子就走了。
赖云烟转头对没走的马氏叹道,“哪有她这么快利用过了就过河拆桥的,好歹也多扶我走两步啊。”
“我来扶您。”马氏笑着赶紧过来扶她,“您莫怪她,她事要紧,来之前,她屋里都有好些人了,想来现在都等着她回去做决定。”
“嗯,你也忙去罢。”
“我多送你走两步。”
“去罢。”赖云烟笑了,拍拍她的手臂,“不怪你。”
马氏这才松了手,浅福一礼,带着下人匆匆走了。
上午有上午的事,要是不忙完,可是到了半夜都歇不了。
赖云烟一直没跟司笑多说什么,她从议事房出来后就到了赖家住的地方,赖震严正坐在正前方大椅子上晒着太阳,看着前方数十丈外正在操练的赖家家士,看到她来,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赖云烟上前,恭敬地给他施了礼,等了赖震严的话,才坐上了下人抬过来的椅子。
司笑也施了礼,赖震严连一句声都未发,甩了一下衣袖算是免了她的礼,如此司笑也不敢动,看她木头疙瘩一样地站着,赖云烟摇摇头,出口还算温和,“让你不用多礼,站一边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