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珠再次不知说何才好。
“王爷说,不管我儿身上的这胎记能不能褪掉,只要他好好活下来,他就是珍王府的世子……”萧玉宜看着儿子,脸色是平静的,只是眼睛有点红,“姐姐,他定会无事的,你说是不是?”
萧玉珠倾过身,低头去拉小世子身上的绸衣,拉开一点用手探进去摸了摸,沉声道,“好好看顾着,定会无事。”
“王爷也是这般说的。”萧玉宜抬起头朝她笑。
萧玉珠看她有点恍神的样子,跟在狄府养胎时的沉稳又有了不同,想来这段时日为这个生下来的孩子没少操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萧玉珠伸过手把她抱到怀里拍了拍,轻柔地按抚着她的背,沉声在她耳边道,“莫着急,莫着急,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小世子将来长大了,想来跟他父亲珍王也是一样的。”
“王爷也是这样说的……”萧玉宜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声音有些闷,“你跟王爷说的都一样。”
“因为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多谢姐姐。”
萧玉珠再拍了拍她的背,放开了她,再轻声地安抚了她一句,“振作起来罢。”
萧玉宜轻“嗯”了一声,勉强地笑了笑,“姐姐不怪我就好。”
这几个月,她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儿子身上,也就派了下人给狄府送了两次礼过去,也没旁的心思去顾着她这个族姐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