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陆行止总是忍不住去挠脖,手臂。
施语三番五次阻止。
次数多了,施语索性直接握住陆行止的手,睨他,“别挠了。”
陆行止一只手没了自由,左手抬起又放下,点头,“我可以忍住的。”
完全像是屈从□□的小可怜。
施语终于满意。
高大的樟树叶挡住了柔和的月光与路灯,一大片墨黑的阴影里,陆行止薄唇勾了勾。
仿佛恶作剧后,得逞的一抹浅笑。
……
施语看着陆行止吃了药,才回了房间洗漱,吹干头发后,盘腿坐在床上用平板追番。
直到房间的门被敲响。
“施施。”门外,是陆行止的低沉的嗓音,顿了下,又带了点羞耻,“有些地方我碰不到,你能不能,帮我擦药?”
施语:“……”
这个男人,能不能有点自我防备的意识?
她是个女的啊,非常正常的女人啊!
一想到他痒的不能挠的可怜样,施语最后还是同意了。
陆行止推开门。
他已经洗过了,套着家居的T恤跟到膝盖的短裤,小腿肌肉线条,分明紧致。
他自觉的走过来,将药膏跟棉签递给了施语,自觉趴上了床。
指间捏着一摆,往上一撩,露出宽阔的背跟窄细的腰。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快到没给施语任何反应的时间。
施语屏着呼吸。
视线之内,本该雪白一片,像是凛冬时节掉落的深红的梅,一片连着一片。
更像在酒店那次,经过她无情摧残后,留下的斑驳痕迹。
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陆行止侧着脸,长睫毛滑过柔软的被子,问:“很严重吗?”
“……还行。”
施语神情复杂。
“可惜我看不到,是不是很难看?”陆行止阖上眼睛。
施语艰难回答:“不难看。”
“这样好擦吗?”陆行止又问,在施语还没回答的时候,直接脱掉了T恤,露出整张背来,“这样好像更方便。”
施语:“……”
她肝都有些颤,方便,方便什么?
眼看着思想越跑越远,施语吞咽了下,摒除杂念,替陆行止擦药。
早点擦完,就让他滚蛋!
施语用棉签棒蘸了药膏,再往红疹上涂去,药膏透明,涂抹后在光下像是打了层光。
陆行止抿了下薄唇,唇角翘起,“施施,你不用这么小心,我可以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