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受伤了。”他眼尖,看到世子手背上的伤,又是一个心惊胆战。
“不碍事,回去。”容祈不悦说着。
“马车里应该有金疮药。”宁汝姗声音还带着不曾散去的哭意,鼻音极重。
容祈扭头看她,但很快又移开视线,朝着前面走去。
等两人上了马车,冬青这才完完全全放下心来,驾车马车朝着容府走去。
宁汝姗坐上马车就开始找药和白布,容祈就坐在她一侧,感受着她在自己身边来来回回地动着。
“有点疼,世子忍一会。”
耳边是她软软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那声音里没有往日听到的含笑温柔,就像一只低沉的小雀,连着啾声都不再明艳。
就在他满腹心思时,那药落在手背带来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宁汝姗早有准备握住他的手,板着小脸说道:“不要动。”
等她包扎好手,看着那只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这才满怀歉意地说着:“没有结痂前不能碰水,伤口有点深,不知会不会留疤。”
“都是我不好,不该乱跑的。”她咬了咬唇,不知所措地说着。
容祈皱眉:“为什么道歉。”
宁汝姗抬眸看他。
“是我来找你的,不需要道歉。”容祈伸手,迟疑着,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被风吹干的眼泪,让她柔嫩光滑的脸颊带出一点艰涩。
“为什么哭?”他问。
宁汝姗低眉:“没什么。”
容祈手指僵硬,盯着她看了一会,最后才慢慢收回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