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皇子在,所有人都不过是陪衬。

“自然,虎父无犬子,夫人的秉性最是好。”安定连连夸道。

宁汝姗装作疲惫地闭上眼。

“夫人想必累了,不如先在梅园休息吧,下午还有一场赛马会呢,官家也打算给富荣公主的赛马会添点彩头呢。”安定笑着挽留着。

富荣公主眼睛一亮,原本失落的眉眼瞬间傲气起来。

是了,她至少还有一样父皇的宠爱。

“嗯。”容祈早有准备,淡淡应下。

冬青这次直接推着人离开了。

“还挺记仇?”回了屋子,容祈没把人放下,反而语气不明地反问着。

宁汝姗反驳着:“可她们确实错了啊。”

“世子不能被这么诋毁。”她小声奉承着。

“你刚才咬了我,还拉我头发。”容祈心中微动,靠近她,低声说着,“好大的胆子。”

宁汝姗被吓得脖子向后仰去,哼哼几声,小声说道:“是你先动手的,话都不让我说。”

“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自作主张。”

容祈就像捏着小猫一样,捏着她的脖子,阴森森地说着。

“咦,你不是公主会把梅园送你吗。”宁汝姗动弹不得,只觉得后脖颈的毛孔一阵接着一阵地冒出来,莫名得染上红意,只好僵硬地转移话题。

容祈手指搭在细软的皮肉上,入手是细腻柔滑的手感,还有慢慢升上来的温度,染热了他的指尖,耳边是她僵硬的声音。

屋内的气氛瞬间沉默下来,却同时升起暧昧的气氛。

“宁汝姗。”容祈缓慢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脖颈,缓缓靠近。

宁汝姗瞳孔微睁,最后只能看到他的身影逐渐缩小倒影在自己瞳孔中,那张心心念念多年的面孔,带着记忆中没有的苍白消瘦,却也在此刻清晰深刻地落在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