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杀人诛心,他自己便经历过,难道不应该更了解嘛。”

冬青连连点头。

“我不是走之前让你盯着点容祈吗。”容宓教训完昏迷的容祈,扭头开始教训冬青,“容祈是个傻子,你怎么也跟着一起傻了。”

说起来,冬青也算是她一手养大的,两人关系并不比容祈来得疏远。

是以,容宓的火力一转到自己身上,冬青就垂头耷脑地站着,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阿姐。”身侧传来虚弱的声音。

容宓扭头,就看到容祈睁开眼,几根发丝凌乱地扑在脸上,脆弱,不堪一击。

“醒了便好。”她松了一口气,“把老程大夫请来看看。”

程来杏一直在隔壁屋子休息,一听说人醒了,头也来不及梳了,急忙赶了过来。

“醒了就好了,只是世子郁结攻心,还是放宽心为好。”他捏着胡子劝解着,“心口血块久结不散,不利于伤口恢复。”

容祈趴在床上沉默,无神的目光在房中游离,小声喊了句:“冬青。”

冬青低着头,没说话。

“还未……”他疲惫地合上眼,喃喃自语着。

容宓见不惯他的丧气模样,冷笑道:“只是第三日没见到她,若是以后三年呢,难道一直打算躺在床上自怨自艾。”

容祈抿唇:“我会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