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退了。”
宁汝姗长叹一口气,命运总是出奇得相似。
“王锵竟不说你就在榷场?”张春突然咬牙切齿地说着,“亏我还如此信任他。”
“你知道王锵?”
“自然知道,那只小兔子。”张春冷哼一声。
“我不是不愿和你说,说我不知道如何说,因为我知道的也很少,当年韩相布下春晓之约,一共安置了五个人,我和王锵为一,我与他以面具为盟约。”
张春抹了一把脸,犹豫片刻这才低声说道。
“起先一直都很正常,大家都等着一个时机。”
“春晓之约是韩相早有预谋的事情,只可惜到最后没有时间了,这才在临死前匆忙分给五人,人人都只要守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等待那声鸟啼时,就是我们出现的时候。”
“但直到泗州关闭,我们才知道,竟然有人叛变。”
“三个榷场各有各的作用,如今金州覆灭,泗州关闭和西和州早已复杂,但我至今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
宁汝姗瞪大眼睛。
“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出来的。”
张春咬牙切齿地说着。
“那你去榷场是为了确定你的东西还在吗?”宁汝姗低声问道。
“嗯,在的。”张春冷笑一声,“一群废物怎么能找到韩诤的东西。”
“只是银钱不见了。”他皱眉,奇怪说着,“奇怪,那么一大笔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