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当年以死断了此事,就是想把她摘出来。”容祈低眉顺眼,恭敬却又强硬说着,“此事本就是朝堂之事,何必牵连妇孺。”
“她什么都不知道。”
容祈抿唇,强调着。
“那你也该问问韩铮,为何要把他的妻女牵扯进来啊。”燕无双挑眉冷笑,反问着。
容祈沉默片刻,坚定说道:“韩相一定是有其他较量,但梅夫人身死已经是宴家之过了。”
燕无双摸着指腹下的佛珠上的经文,闭上眼缓缓说道:“宴家之过……”
“分明是梅夫人自己……”她突然不再说话,摇了摇头,“知愈多而忧愈深,忧愈深而生愈苦,你说得对,梅夫人之死,确实是宴家之过。”
容祈松了一口气,扭头对着宁汝姗说道:“我们回家。”
宁汝姗看着那只落在自己眼前的手,犹豫片刻说道:“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为什么又牵扯到我娘。”
她思审片刻后,神色逐渐坚定。
燕无双抬眸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对着容祈嘲笑着:“你看,她比你想象中的要勇敢。”
“我不是勇敢,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容祈对着她摇了摇头。
“你既然知道榷场,知道王锵,知道面具,想必也该知道他代表着什么?”
她反问。
燕无双想死明白她想的,直接给了答案:“春晓。”
“是,春晓。”宁汝姗深吸一口气,试探说道,“春晓中有一只凰。”
“正是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