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祈挑了挑眉:“你吓唬她做什么?你平日可不是把人捧在手心怕掉。”

宁汝姗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那是你。”

“之前叫她跟着阿姐走,岁岁闹了好大的脾气,而且她之前在临安就整日吓唬人,之前甚至学会了假哭哄人,古灵精怪的。”

宁汝姗越发后悔,甚至也有些自责。

岁岁年纪小不懂事,自己怎么也跟着她胡闹了。

这几日她一直做噩梦,都是宁汝姗亲自去厨房煎的药,送到容祈的院子里。

容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神色自若,似乎没有一点异样,眯了眯眼,缓缓靠近她的位置。

两人的距离只隔了半臂的距离。

“你……”容祈伸手,慢慢勾住她的袖子。

宁汝姗愣愣地抬头去看他。

“你说的是上次岁岁发现我是他爹后的事情。”容祈紧紧盯着她,眸光逆着日光,格外深邃黝黑。

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明明不算近,但宁汝姗却觉得有种被人桎梏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逃,一动却发现被人拉着袖子,一步也走不了。

“你相通了,不介意是吗。”

容祈慢条斯理收紧握在手中的袖子,明明是个斯斯文文的动作,却好似大猫抓着猎物后,慢慢禁锢着猎物的感觉。

其实只是一个袖子被人拽着,可古怪的是,被抓的人却觉得自己是直接被人捏着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