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然呆呆地看了他许久,直到那人摁下座机按钮,和对面的人说起公事,才彻底的面如死灰。转过身,踉跄着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门缓缓地合上,男人讲电话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空旷的办公室里寂静得针落可闻。
安鹿咬了咬唇,从沙发旁边轻轻地移到办公桌后。
然后用手指勾了勾他的衣领。
男人垂眸看着桌上的文件,没有反应。
她又扯了扯他的衣袖,力道不小,指头把昂贵的西服布料捏出了一丝皱褶。
“别闹。”他嗓音异常的低沉。
安鹿心底“咯噔”一下,知道事情有多不妙了。
刚才她和白翩然那些话,他一定全都听见了。
虽然自己不算有错,但她的确不是他曾经说过的那种,又可爱又乖,傻乎乎的女人。
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眼眶涌起一阵热意,她强忍着,小心翼翼地问:“熠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男人捏着钢笔,在文件的末尾签了字,并没有回答她。
然后拿起另一份文件。
安鹿哪里被他这样无视过,心底一层漫过一层的委屈和难过,紧紧地咬着下唇,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转身往外面跑去。
然而没跑出几步,就被一阵霸道的力气扯了回来,狠狠地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他抓她后背的衣服,指尖划过她细嫩的皮肤,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要去哪儿?嗯?”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凶狠的语气对她说过话,安鹿吓得浑身发抖。
程熠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和他对视,嗓音没有比刚才对白翩然说话的时候多几分暖意:“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安鹿不知道要解释什么,表情呆滞又害怕,一贯的柔弱无辜。
程熠见她这副模样,心里莫名的生烦,索性低头咬住她的唇。
他把她拽进休息间,用力踢上门,然后将她摔在床上,一边扯开领带,一边扯她的衣服。虽然被褥柔软,安鹿还是被摔得眼冒金星,弹了好几下。
回过神时,已经入了狼腹。
“骗过我吗?嗯?”
“呜呜……没……”
“说实话。”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