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可能的,想都别想。指望“空蝉”害羞?你就慢慢指望去吧!
白费半天劲,一点收获也没有的伏黑甚尔松开力道,虚虚抓着日和的肩膀给她换了个方向:“往这边走。”
十分钟后,人称“天与暴君”的黑发男人手底一滑眼前一花,一路上木头似的女孩不知怎么就挣脱了他的控制,欢呼着扑向远处边走边四下观望的高大少年。
“作之助”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寂静无波了一路的紫色眼睛里一下子映满春天的花。
伏黑甚尔耸耸肩膀,双手抄兜利落走人。
十分钟才赚了二百五十五円,堪称历史最低记录。啧,这笔生意亏本了,无论哪个方面都亏。
这点小钱连碗茶泡饭都吃不起,还不如买几张彩票过过瘾,反正他一向赌运差,输光正好回头去找刚才那位主顾。
黑发男人像条懒懒散散的野狗那样抄着口袋走到彩票店前,胡乱花了二百円,用最不起眼的五円硬币刮开涂层,一个他从来没在自己手底见过的图案出现了。
“客人好运气哦!二百円中了头等奖!”
风俗街的彩票店,都是由港口社团私自运营的“私彩”。老板根据客人胳膊上的肌肉块大概估计了一下对方的破坏力,藏在抽屉里的刀枪棍棒顿时失去派上用场的机会。
钱不要紧,portmafia的脸面不能丢。
伏黑甚尔听到“中奖”两个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讶的看看手,看看票根,又看看手,又看看票根:“嗯?”
手里的五円硬币边缘还沾着灰色涂层,确实是他亲手所为。
这不合理!
“客人打算继续玩吗?”
烂赌鬼老板见得多了,也不着急他兑换,单等着这家伙往坑里跳。
男人两边扳扳脖子,翻了个白眼:“一半儿兑了,一半儿买马。”
把这些钱全拿走对他来说并不难,不过今天天与暴君心情好,决定留下一半钱,其余带回家里免得把崽子饿死。
看来今天的损失至少能捞回来一半,老板笑着点出一盘筹码推出来:“您请,趁着手气好再来几局!”
“呵呵。”
谁都知道这几局必输无疑。
半小时后,伏黑甚尔果然把筹码输了个精光,空着手从马场出来。他百无聊赖的从兜里掏出五十円塞进老虎机胡乱拉下把手,下一秒,红红黄黄的彩灯亮了起来,刺耳的音乐响了起来,硬币被叮叮当当稀里哗啦的吐出来。
“……”
从来都是把钱扔在赌场里听响玩的男人沉思片刻得出结论——
看来是那位小小姐分润来的运气,勉强算从她手里提前拿了笔委托款吧?至于“委托”么……扔着吧,不行就等崽子大了叫他去还。
老子可不想再被漂亮小姑娘当做需要关照的没牙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