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程不敢走。

他甚至像每一次稍微推开对方一点都不敢做到,配合着卫行修的动作脱/掉衣服,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得他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这意图才刚表现出来,卫行修立刻按着他的身体。

他一口咬住袒/露出来的喉结上,完全遏制住了夏程的动作,用劲不小,后者整个僵硬住,那人啃咬了几下,才松口,一点一点向下移动,吻到/胸/口,咬/住右边那一/点,用的力气和之前差不多,夏程瞬间疼得像弓起身子,可又被按住。

“忍一忍。”

那人从他/胸/口抬起头,手/往下:“你这么喜欢我,不会连这都忍不了吧?”

夏程说不出话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整个都要散(架了。

夏程直到这次才终于知道从前的卫行修到底对他有多小心,虽然看起来并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仅仅是完全放纵开的性(爱,可夏程根本也承受不住,甚至很多次都想要反悔,想逃出去。

卫行修从头到尾都没有阻止他,可他却不能离开,总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也许有些东西就再也没有余地了,到后来眼睛都红了,眼泪把枕头染湿了一小块,嗓子/叫/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盯着房间的一角。

室内灯光大亮,窗外天也快亮了,正到一半,他被卫行修抱(起来,拖着去浴室,可这人却不是给他洗澡来的,浴室里有很大一面镜子,他把人按在镜子前。

轻轻的笑容,让夏程更加不知所措:

“看看你。”

卫行修抬着他的下巴,迫使夏程看着镜子里的的自己,他身后动作没停,后者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摆布着。

夏程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除了身体的难受以外,他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哪怕老死不相往来也好,他不想和卫行修变成现在这样。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夏程是被猫咪踩肚子踩醒的,小家伙虽然不大,踩人倒是很有力道,一会儿在胸/口,一会儿把屁/股对着他的脸,然后夏程就被熏醒了。

他睁开眼睛。猫也吓了一跳,一起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卫行修走进来,把猫抱走了,塞进太空舱,他站在夏程床边,把人从床单里捞出来,浅浅地亲/吻着,后者笨拙地回应了两下。

可感觉到夏程的回应,卫行修立刻分开了,他揉了下夏程脖子上的痕迹,神色不明:“穿上衣服,该回家了。”

夏程心里毫无波澜,清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抓住了,他才仅仅逃出来不到一个半月,刚刚习惯外面的生活,就被卫行修找到了。

在飞机上安静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路程还没有结束,夏程静静看着窗外,他身体并不太舒服,昨天晚上消耗过度,坐久了还有点疼,也许因为他脸色看起来太难看了,卫行修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