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女人侧身,蹙眉,抬手捂着口鼻,神色间对他们十分嫌恶。
他也知道自己身上必定是酒气熏天,哈哈大笑了几声,正准备调戏几句,他们喝多了酒在外头经常干这种事,也不一定会对人姑娘做什么,但口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电光石火的一霎那,卢达突然惊叫,“哎,劳资好像见过她!”
那是前几个月,有一回他看见蔚拂跟在蔚永思身边。
不过最近他又看见过一次,蔚永思身边的女人换了,这倒是常事。
身边的弟兄们不知他说话真假,但也无所谓,笑闹着,“哟,那是什么时候,是梦里见过呢吧?那也是缘分呐!”
“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老卢,你可别糟蹋缘分,上天送来这么一梦中情人,你还干站着干嘛?”
卢达身上酒意翻滚,本来就是要去找个地方排遣下的,此番被兄弟们哄笑拱了拱,又看着眼前佳人确然可口,心思止不住地沸腾。
原本嘛,蔚永思何许人也,可不是他这种阶层的小老板能够格搭话的。
这个女人虽然是被蔚永思玩剩下的,但毕竟跟过蔚永思,还真挺让人想试试的。
蔚拂冷冷瞥着堵在她眼前的男人,“试试你就没了。”
“......”
卢达还真没见过这么傲的女人,“哟,美女别这么呛啊,不过我就喜欢呛的,比较有征服感。”
说起征服感,卢达身边的一个弟兄最近正因为离婚的事头疼欲裂,“唉,男人就是要能征服女人,得把人镇得死死的,不然,像我家那臭|婆娘闹得真烦。”
另几个弟兄笑,“哎哟,你还跟你家那口子僵持呢。”
“她不就是离了分财产要钱吗?你不给她,她还敢离?”
那个弟兄咬着根烟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为难,“我怎么没说呢,我说了离了婚也一分钱不给她,可她还是要离,我也想不明白了,我是钱赚少了还是怎么的,离离离,天天见了我就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