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这不是给你看?”
幸夏萱:“你吓死我了。”
她头发到肩,岁数往上涨之后人保养也保养不会当年的靓丽,只是眼神依旧坚定,她狠狠地抱住时絮。
拥抱着的这具身体温热年轻, 不是她对时絮最后那个拥抱的消瘦苍凉。
还有最后一面的寂灭。
时絮:“我是怕你吓着,本来都不打算告诉你的。”
她话音刚落, 又被人敲了一下后背。常年教育自家孩子的幸夏萱手劲无处发挥, 这一下结结实实,时絮嗷了一声。
“你怕我把你扭送警察局还是精神病院?”
听到对方这么说, 时絮笑了笑:“你接受得这么快,我都害怕了。”
她说得轻飘飘的,但是幸夏萱跟她对视, 总觉得她的眼神和她记忆里的人相差无几,只是带了点隔了时空的渺远,像是吃了很多苦一样。
“你个老絮,不容易吧?”
幸夏萱唉了一声,她自己倒是先哭了。她来的时候就很忐忑,生怕自己那天听错了,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她结婚那么多年,和丈夫是因为合适结婚,爱情也有过,十几岁的时候和同学打闹,时絮的起哄。
她红着脸问时絮我和他般配吗,当时时絮眼里只有师姐,敷衍地说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