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晏牧雨添油加醋, 一张嘴叭叭的,都是造谣。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澄清, “我才没有去舔铁栏杆!”
时絮也觉得这个离谱,一听就是假的, 她笑得不行,又要去逗沈添青, “真的吧, 我看晏牧雨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车上就她们两个人,沈添青嗔怒地喊了一声:“时絮!”
时絮:“好了好了,没舔。”
沈添青:“我对舔栏杆才没有兴趣。”
时絮:“嗯,我知道,你很会舔点别的。”
她开着车, 九月的s市正值秋天, 风吹起梧桐叶,车经过广场,居然还有人放风筝。
沈添青在晏牧雨里是个身经百战的丧门寡妇,但是每次被时絮调戏, 依旧像个小姑娘。
她觉得只要时絮在, 她就永远是那个十五岁的沈添青。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有人放风筝啊。”
沈添青嘀咕了一句。
城市广场前有一片草坪, 好多小孩在放风筝。现在的风筝奇形怪状,有些还奇丑无比。
时絮囫囵看了眼,远处天空飞着老长的尾巴, 她笑了一声:“这是风筝?今天秋分,放风筝也很正常。”
沈添青:“那是凤凰吧。”
时絮叹了口气,“我小时候哪有这么多花样,风筝都要自己糊,我妈这个人骨子里的抠门,觉得我铺张浪费,买风筝第二年也不玩了,就让我自己做。”
她的声音突然委屈了不少,“可难做了。”
沈添青:“确实很难做,但是我以前做梦,梦到过一个很会做风筝的人。”
时絮喔了一声,“多厉害,给我听听,是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