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维持了一下秩序,把最靠前的舞台(划掉)料理台交给了东芒会。
敖景羿把需要花力气的揉面交给战沉朗,把最简单的烧水交给郁秋染,自己接下了最复杂的工作——按照步骤调制馅料,以及上手实操。
至于花澄雅,他一袭层层叠叠的宽袍大袖,一看就不像是来干活的。
敖景羿也没有给他分配任务,任由他站在讲台边,跟教室里鼓起勇气上来搭话的同学们聊天。
郁秋染瞅了几眼,压低声音偷偷问敖景羿:“花殿是很讨厌做饭之类的吗?”
她想起了今天早上花澄雅说起这门课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厌烦。
以及现在,对方虽然在人群中言笑晏晏,但她总觉得他兴致似乎并不高。
敖景羿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含糊地提醒她:“跟阿澄家里的事有关。”
郁秋染表示明白,没有再打探什么。
这时,料理台右边突然“轰”的一声,众人都转头望去,发现战沉朗面前的大理石台已经塌了一半,和面盆的盆底直接被整个按掉,和面团一起黏在破碎的石块里。
战沉朗呆呆地举起只剩下了一圈盆壁的不锈钢盆看了看。
他的脸圈在破盆中,透过没了盆底的圆形孔洞看着敖景羿和郁秋染,嘴角逐渐绷紧拉平:“我已经用小力了。”
因为他一愧疚就自闭,一自闭就散发冷意的特点,原本暗搓搓围着东芒会料理台的同学们刷刷刷地,往后退出去了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