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想到了直哉前两天找他说的那番话。
什么外室,什么做好本分,他忍不住哼笑了声,眉目间有些玩味的冷意。
真理望过来,歪头问道:“甚尔想到了什么?”
“想到我可能是个外室。”
“噗。”真理也笑了,“那现在算是幽会?”
“……”
这话未免太轻松了。
甚尔想,真理并不是不了解社会的规则,和他最初的一知半解不同,真理明白很多事情,她只是和他一样不屑一顾。
他接受真理的全部,但有时会产生一种陌生的情绪,比愤怒微弱,没有攻击性,比疼痛轻缓,不会有暴虐的发泄欲。
只是闷,像是幼时夏季被关在密不透风的黑房子里那种情绪。
他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会在意她的。
她是这么想的吗?
惠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真理脚边,她抱起他放到腿上,想了想,玩起了手影游戏。
禅院家必备学前教育,连甚尔都会。
“这是玉犬。”
“……”
惠现在一岁左右,听不太懂,只懵懵懂懂跟着妈妈的手势比划手指。
反而是两只蹲着的玉犬跟着叫了两声,以为是叫它们。
真理也不着急,继续教学。
“这是兔子。”
“……”
“这是蛇。”
“……”
当惠终于做出了一个勉强能说是玉犬的手势时,她开心地笑了,看向甚尔。
“惠好厉害!”
她冷漠的面容变得愈发柔和乃至有一种母性的柔软,一眼望过来像是有无数话想说。
“惠,给爸爸也演示一次!”
她抱住孩子,微笑看着他,那种期待的目光,不止是对孩子,也是对他。
“不管怎样,都要夸一夸惠啊。”
他突然说:“是幽会的话,现在不够刺激吧。”
“诶,甚尔还在想那句话吗?”她以为甚尔不会在意,认真道:“说实话,正室侧室外室我都不需要,我只想要甚尔而已。”
“真话?”
“和我离不开你一样真。”
真理牵起他的手,无名指上象征誓约的戒指互相抵住两人的指骨,熟悉的不适感时刻提醒着甚尔两人被束缚的关系。
“你是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下去了,越写越无聊,我发出了要完结码if的声音!还剩两章
在此祝甚尔与直哉,父亲节快乐,大家都是父亲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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