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时寒,语气强硬:“接下来一周,直到云竹雪的审判完成,我不许你去任何地方。”
“那你呢?”
“我陪着你。”
时寒笑得愉悦:“好啊。”
“还有……我要告诉你,我必须要告诉你……”
欧文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他侧过脸,似乎觉得还是太羞耻,于是闭上眼。他轻轻颤抖,好像说出接下来的话将要用尽全身力气。昏暗的灯光下,睫毛像一只颤动的蝴蝶。
“我爱你。时寒。”他又重复一遍,这次声音大了些。“我爱你。”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但是……那不是像维克多和你一样的爱……”他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人类,还有宇宙中大多数生物是有性别的,通会有更亲密的一种关系……我那样爱你,你懂吗?”
时寒愣了一瞬,欧文以为他无比惊讶,心里痛了一下,但他不管不顾、自暴自弃地继续说:
“我知道我不对,我是变态,我有问题,但我没办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曾经想,这样就好了,只要我不说,你也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这有什么区别呢?我以为你死了那一刻,才真正明白,我是想要你知道的,就算是死也想要你知道……”
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也不求你什么……”
时寒从这一番自我厌恶的言语带来的震惊中缓过来,张口就解释道:“谁说我不能理解的?”
“啊?”欧文惊愕转头。
“你以为我是无意的?我无意间吻你?我无意间大清早摸你?”
欧文大脑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