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瞧去,明明是一样的神情,为什么自己觉得有些不同了?
暗自嘀咕半天,最终,将功劳归结在糖画上。
晋安候府这边,便清一色的都是官太太,男女不同席,云舒和阿古在通往内室的走廊处分开。
沈昭是一早便同云舒来的晋安候府,待阿古进了待客的花厅,沈昭已经在花厅坐了好一会。
当然,只是“坐”了好一会,因为官太太们对她代嫁的事,很是不耻,并不太搭理她。
在强行搭讪几次无果之后,那股子身负才华的清高劲,教她拉不下脸去捧别人,便孤傲的当石雕。
阿古来的迟,一进门便是众人瞩目,让人眼前一亮。
因着清欢成亲,沈念不想夺好姐妹的风头,发饰梳的简单,簪子低调,连衣裙也是朴素的一身天青色罩浅灰色纱衣。
偏她又生的莹白如玉,这一身低调的衣裙,反称的她气质出尘,容颜绝美。
简单来说,盛装的贵妇们,因为华丽的装扮,将容色提了三分。
而阿古却是反过来,美丽的容颜身段将素衣提出了十分美感,而这十分美感,又将她本人称的清雅绝俗,与众不同。
这让一向青睐华服的贵妇们打开了对审美的新世界,纷纷询问她的身份。
待知晓,她便是近日名满京都的沈念,更是好感度飙升。
不少人还买了李妈妈刊印的册子,便一一向沈念讨教这梳发穿衣之道。
沈念也不藏私,一一教她们,自己总结的三庭五眼比例,众贵妇听的认真不已,俨然将她视为行家。
对比沈念的众星拱月,沈昭面露不屑,嘴角嘲讽,不过也没人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