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拿走了我的心,然后弃之如敝履,说不要就不要了。”长这么大,朱瞻基第一次有了如此巨大又屈辱的挫败感,他粗暴的将胡善祥抵在窗台,就在这里求欢。
曾经温柔得令人沉沦的吻变成了带着危险气息的掠夺式的强吻,胡善祥奋力挣扎,皆是徒劳,她完全无法抵抗一个成熟男子的力量,她的骄傲倔强又不容许她开口求饶。
城门即将失守之时,她摸到了支撑窗户的插杆,抓起杆子,朝着压在她身上的人敲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朱瞻基终于放手,他站起来,看到窗台边,胡善祥衣不蔽体,双手握着插杆,警惕的像一头受伤的狼,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倔强的瞪大眼睛,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我在那里?她在干什么?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朱瞻基感觉到头上一股湿热涌出,他摸了摸头,星光下,鲜血是黑色的。
一棍子将他从绝望失控中打醒了,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
朱瞻基撕下衣襟,自己包扎被打破的头,说道:“若无子嗣,我失了储位。端敬宫所有人,以及和我们有关的人下场都会很惨。汉王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尚且斗得你死我活。太子若无子嗣,早就被汉王取而代之了。”
朱瞻基拿起一件大氅,披在胡善祥身上,“我需要一个子嗣,我也需要你。你刚才说要离开紫禁城一事,我就当没听过,你不许再说。”
言罢,朱瞻基离开了正殿,去了孙太孙嫔所居住的偏殿、又去了何贵人的偏殿,遍洒雨露。
事后回到了书房沐浴更衣,一个提热水的吴姓小宫女看到墙壁上爬过一只大象鼻虫,当即脱了鞋往墙壁上狠狠一拍,干净利落的拍死了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