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被他扰得一连缝错了好几针,“祖宗,你坐下不动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朱瞻基这才消停,终于最后一针缝完,胡善祥用牙齿咬断缝线,朱瞻基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好了,我们去睡。”
两人并排躺下,朱瞻基继续找话,“说起来,你还从未给我做过衣服。”
胡善祥闭着眼睛说道:“你又不是没衣服穿。北伐军等着棉衣过冬,听说漠北很冷,都能冻掉耳朵。”
朱瞻基撒娇,“等这阵子过去,你不忙了,给我做一件,什么衣服都行,实在不行,缝一双袜子也行。”
“行行行。”胡善祥说道:“快睡吧,我好累。”
“你答应了不能反悔,来,学星儿勾手指,我们拉勾。”朱瞻基的手从被窝里“越界”了,理所当然伸到胡善祥这边,到处摸她的手勾手指,还故意摸错地方。
谁家的手长这里啊!胡善祥伸手格挡,主动勾了勾他的手指,“好了。”
朱瞻基勾住了她的手指,圈起来,再也没放,也没进一步干点别的,夫妻关系,出现裂痕只在一瞬间,修复起来就难了,急不得。
反正,来日方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次日,拉棉衣的马车来到端敬宫,胡善祥密会伪装成车夫的唐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