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傻眼,下一秒便吃了痛,他的腺体已经足足九年没被人碰过,陡然被这么锋利的牙齿侵入,余乐又爽又疼。

空虚的腺体终于得到了alha的安抚,可疼痛也是经久不散。

事必,原缪轻轻地在他腰侧吻了一下,余乐瘪着嘴巴,嗷得一声就哭了。

“……”

原缪解开余乐的手铐,把人揽进怀里轻声安慰着,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碰就哭。

余乐委屈地不行,他扒着原缪的衣服,脸埋在原缪脖颈处,声音带着嗡嗡的哭腔:“你太过分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也不接我回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不是我把你绑回来,你是不是就直接回去了?”

“不是……”

原缪难得有些头疼,这会儿他竟然有些分不出去余乐是装的还是真的委屈。

余乐眼泪哗哗地流:“你不给我咬就算了,还一上来就咬我,肯定咬肿了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呜呜呜……”

原缪:“……”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原缪无奈:“你是狗吗?”

余乐心痛地抬起头看着原缪:“你还骂我!”

“……”

明知道余乐戏多,原缪到底还是不舍得他哪怕有一点真实的委屈。

原缪松开余乐的腰,就着余乐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将自己的外套上衣脱下,露出自己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