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先推行试点工作的。”托尼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他将针头扎进巴基的另一只胳膊。
“忍着点。”他凝重地对巴基说道。
他缓缓地将液体注射进巴基体内,金红色的光芒在巴基血管中绽开,他额上青筋暴起,能看得出他疼痛极了。
但他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默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咬的破破烂烂的。
史蒂夫沉痛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他对巴基的映像还是那个会柔软地微笑的青年,他从不吝啬于表示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样,他对疼痛地忍耐度并不高。
史蒂夫还记得巴基因为受伤在军营的硬板床上呻吟着辗转反侧的样子。
那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呢?
他看上去就像西伯利亚的大雪,带着满身风霜和一只铁胳膊,被训练成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史蒂夫知道巴基是怎样的一个心肠柔软的人,也知道巴基对生命是多么珍惜。
他不敢去想象巴基是受过怎么样的训练,但曾经捣毁九头蛇窝点时,那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那些痛不欲生的哀嚎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好了。”
托尼想要碰触巴基的铁胳膊,却被一把抓住了,那劲道重的让他脸上一阵扭曲。
“嘿!小浣熊!我只是需要把它取下来,ok?”
巴基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托尼,那视线太过锐利,这他感觉像是被猎枪顶在后脑勺。
托尼睁大了焦糖色的眼睛。
巴基看向史蒂夫,史蒂夫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重重地靠在了椅子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