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据我所知,江海潮除了一帮不省心的前男友,可没有什么丈夫、现任...”他顿了顿,又说,“就算你是他前男友,也应该明白,江海潮他不会回头。”
说到这里,霍焰的手才微微停了一下,可他很快又从善如流地收拾起来。
“前男友也罢,现任也好——都是江海潮生命中的过客。”霍焰讥讽一笑,“你一个不知好歹的局外人跑这儿来指手画脚,不觉得脸上烧得慌?”
“局外人也有机会入局,而出局者,却没有机会再上台。”
霍焰挑眉,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嗯,你说得对。”他一笑,“不过这种话,从你这种一开始连入场券都没有的家伙嘴里说出来,就有些讽刺了。”
晏安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海潮这人的喜恶看似无常又善变,其实简单得很——合他眼缘的,跟他投机的。”霍焰收回视线,冷笑一声,“你嘛,两样都不沾边。”
晏安生得不错,可他从一开始就走岔了一步——江海潮站在了对立面。
江海潮能理解晏安因流言蜚语而对自己产生偏见,所以能跟他继续合作。
但,要更近一步是不可能的。江海潮不会跟一个一开始就膈应自己的人在一起。
就连脾气最暴躁的两位——霍焰、隋韵成,一开始在江海潮眼前展露的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
可以说,跟江海潮交往过的所有人,无一不是千方百计宠着、哄着江海潮的。
而感受过这么多热烈爱意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一开始就针对他的家伙?
“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霍焰语气平静,可这份平静下却压抑着微不可察的暗流,他沉声说,“别再来招惹他。”
男人语气里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可晏安从小就是在众人的簇拥中成长起来的,心里的傲气不允许他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