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她的胳膊搂住了凯斯的脖子,两腿缠住了凯斯的腰。我只能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消失在船舱里。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但我分不清这是因为荷尔蒙的影响还是其他原因。
“哦,延雨,你没事吧?”
职员很担心地问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急促得过头了。
“没事。”
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危机突然来临。我的大脑一片眩晕,踉跄着几乎要摔倒。我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站在原地。
“我要下去给皮特曼先生,嗯……饮料,不是,香槟……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延雨,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你要晕倒了。”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离电梯太远了,药什么的也都没有。幸好我吃了两倍左右的药。我应该吃三倍,五倍,不,应该吃十倍。我拖着沉重的腿,脑子一片混乱。
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抑制剂。
我应该立刻下去找到我的公文包,拿出抑制剂吃了,然后镇定下来。啊,应该拜托谁。
“对,辉泰克,辉泰克……”
公文包在哪儿呢?躲去哪儿了?工作人员放行李的地下室。地下,对。地下几层来着?这里是几楼?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用颤抖的手按下按钮的。电梯门关上了,摇晃了一下,然后开始向下移动。我全身靠在墙上。我很想坐下来,但如果那样做我可能就站不起来了,我闭着眼等待着电梯到达地下。
叮咚。
“哈……”
当我终于听到电梯到站的声音时,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现在只要吃药就行了,直到镇定下来为止,然后拜托辉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