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这是皮特曼先生作为回报赠送给您的礼物。” 安娜贝尔优雅地接过了文件袋,精心修剪的指甲格外显眼。
“我听说过皮特曼先生特别慷慨。”
她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但没什么必要。”
“……?”
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任谁听都是客套的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不顺耳呢?还有一件不顺眼的事。她轻轻地把信封打开,然后就这样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好像对里面的内容完全没什么兴趣。
可能是觉得在我面前确认里面的东西不体面吧。
我换了个思路,但还是感到很不安。
安娜贝尔非常、非常平静,就像对这种事情完全没兴趣一样。
一定有什么。
这不是推测,而是确信。她在隐瞒什么。无论是有严格人数限制的乡村俱乐部的会员券,还是价格高昂的珠宝,或者是对自己的发展有帮助的影片角色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那么现在事情结束了吗?”
听到安娜贝尔的声音,我清醒了过来。她很自然地想送我出去,但这样不行。我急忙动脑想办法。
“好的,很抱歉,我能喝点水吗?太紧张了,嗓子都干了。”
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安娜贝尔欣然地点了点头。
“善后分手的事情很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