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传出不和谐的呻吟声。凯斯用舌头将我流到嘴边的唾液舔走,然后又重新贴上我的唇。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故意释放荷尔蒙,一坐上车就拉着我接吻。
我被荷尔蒙的洪水冲昏了头脑。
但可惜的是,事情到此为止了。我很兴奋,但神奇的是,还远远没到忍无可忍的地步。虽然也有下身湿透的感觉,但也不是那种湿到需要换裤子的程度。这也是因为我极力压抑自己的缘故。
接吻好不容易结束,司机说快到目的地了。由于驾驶座和车位都被凯斯隔离了,司机只能通过车里内置的通讯话筒传话。
我气喘吁吁地把头靠在凯斯的肩膀上。凯斯深吸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身体。他满意地笑了,让我的全身都浸透在他的荷尔蒙里。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微笑的脸。
车停下以后,我们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车里缓了口气。我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涨红的脸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凯斯递给了我一瓶水让我吃下抑制剂,如果在这种场合发作,大家都会感到很困扰,所以要提前先吃了斯图尔特给我的药才能出门。
我曾想过是不是应该每天都服用抑制剂,但是我总是会忘记。但我又突然想起了凯斯对我说过“不要吃了”的话。
没关系的,我想,只要尽量不离开凯斯的身边就行。
我在心里嘱咐好自己,然后赶紧跟在了凯斯的身后。
天气晴朗无比,我尽可能跟紧凯斯身边观察情况。参与人员的名单我预先得到了,其中一些人我在以前的派对上见过。我不敢保证再见到他们时我能保持冷静,但我会尽力的。
所以,这是最后一个任务。
我深呼吸,回想着斯图尔特的话:
“只要你能通过最后一个阶段,那么理论上来说你就痊愈了。”
我当时没有想过他们会在那种场合做出那种行为来,但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很容易引起误会,而且我的警戒心也不足。
如果这次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凯斯还会对我说同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