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沉默了片刻。

几声咳嗽后，头痛和眩晕袭来，让我要喘不过气。凯斯把水杯递给了我。我喝了几口水润润喉咙，然后说了声谢谢。

凯斯没说什么，一言不发地放回了水杯。

房间里充满了阳光，凯斯好像是在上班前进了我的房间。我想对凯斯说，即使艾玛犯了一点过错，也不要太责怪她。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房间里没有传出其他声音，虽然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关门声，但也到此为止了。

再次睁开眼睛，是查尔斯把我叫醒吃药的时候。我在咳嗽声中艰难地对他说：

“我要给艾玛打电话……”

查尔斯冷静地回答我，仿佛已经全部预知到了一样：

“是关于出差的事吗?皮特曼先生昨天已经到达波士顿，我已经看过他的行程，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

啊……

我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查尔斯给我拿了药和水来：

“艾玛的工作完成的很好，所以不用担心。您现在病得很重，好好休息吧。皮特曼先生三天后就会回来。”

他说得很对，我现在无论干什么都无能为力。查尔斯用低沉的嗓音嘱咐我，如果有事情发生，就立刻通知他。之后我按照他的吩咐吃完药就睡着了。查尔斯期间断断续续来过几次，每次给我吃完药，我就又昏昏欲睡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几天后，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了。

“皮特曼先生的行程被推迟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