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地注意到了,从第一次敲门开始,也许在那之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失去了理性。无论是过剩的荷尔蒙还是金色的眼睛,都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即使我不刻意回忆辉泰克说过的话,也能一眼看出来。
我投降了,这就是现实——我是个无法抵抗这男人荷尔蒙的可悲的oga。
我自暴自弃,四肢无力地听任他的摆布。凯斯脱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睡衣扯到大腿处,然后抱住了我。
我的眼圈湿润了,我意识到自己在哭。
突然贴上来的冰凉的体温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凯斯的视线。他染成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延雨。”
他低声叫了我的名字。我喘不过气来。他一个劲儿地摸我的脸颊说:
“……为什么要哭?”
我瞬间泪流满面。
我喘着气,用双手捂住嘴。凯斯吻了吻我的手背,喃喃自语道:
“别哭。”
我呜咽起来。
我还能爱吗?
如此痛苦,如此不堪的我,还能再次去爱吗?
“呜呜、呜呜、呜呜……”
我哭着搂住凯斯的脖子。